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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秦凡打電話的時候，章熊還有些不以為意，認為他這是在虛張聲勢。

想一想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即便有點兒能耐，王文忠，黃旺生，以及那兩個醫院的院長也不可能賣他這麼大一個面子，要知道，章熊可是跟這四家已經有了長達近十年的合作了。

然而，秦凡打完電話後，章熊剛想開口譏諷兩句，可不料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是黃旺生！

章熊心中一凜，隱隱有了些不妙的感覺，驚疑地看了秦凡一眼後，便接過電話：“喂？是黃總吧，咱們可真是好久沒聯絡了，回頭聚聚？”

“哈哈...章總，最近我公司比較忙，就先不聚了，對這次給你打電話主要是說一件事。”

“哦？什麼事？”章熊心跳加速地問道。

“就是關於我們黃氏集團的安保這一塊，從明年起就不續簽合同了，我有一個不錯的朋友最近也剛開了一家安保公司，所以...我只能把這塊交給他做了。”

聞罷，章熊的心就好像石塊般沉重，看著秦凡，嘴張成O型，想說話但卻又半天沒說出來。

直到此刻他方才知曉，秦凡並沒給他開玩笑，也意識到自己這次，究竟是踢到了一塊多硬的鐵板。

又沉默了片刻，章熊方才苦聲問道：“黃總，您那位小朋友，是不是叫...秦凡？”

“嗯？呵呵...的確是叫秦凡，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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