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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還以為你清楚他的事。”公主落寞地擺了擺手,“把信放回來,你可以走了。”
扁梁圖腦袋霎時變得和信一樣冰涼,他彷彿一個艱苦鑿冰的苦工,難為地站起身。
可以走了,是指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他不敢回頭,此事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何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公主從開始到現在沒流露出一丁點殺意,可行宮內淒冷的空氣早就緊緊揪住他的心臟,只等她一聲令下送自己上青天。
快想,為何公主會問我烏湯的事?誰是烏湯?
他儘可能拖延起身的時間,終於在電光火石之間,他想起了那個叫烏湯的男人。
“公主陛下,恕微臣腦愚,竟把一些往事忘了!”他大聲說道,“微臣記得烏湯,他曾醉心於遠古時歪門邪道之研究,後被國子監祭酒懲處。”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扁梁圖還記得,幾年前在國子監出過一檔事,他並沒有關注,竟不留神快忘得一乾二淨了。那時傳聞國子監有一新人擅闖仰文閣的藏書密室,本該受到嚴懲,但因國子監祭酒舒詢垂憐新人,便放他一馬,事後究竟怎麼處置,扁梁圖沒再聽說。他覺得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
可和手中信裡的內容一對比,事情就大了。
為了保住性命,扁梁圖繼續說道:“那烏湯潛入密室企圖盜走國之秘法,本該判重罪,最後事卻不了了之。微臣只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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