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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高塔，五九能感受到，高塔經歷了巨大的變革。

這些事情雖然沒有人說，但只是看著底層的變化，他就能夠一眼看出來。

當第七隊的人出現，阮清韻出現的時候，他內心生出暖意，以為一切都沒有變化。

但現在他才意識到……一切都徹底變了。

他本就是為了尋找白霧而回來，卻得到了白霧的死訊。

五九沉默著彎下腰，身影顯得有些疲憊，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刀，竭力保持著平靜，聲音卻還是有些發顫：

“是……什麼時候的訊息？”

“幾天前吧，零號告訴我們的，他沒有理由騙我們。”

升降梯上，五九站在宴自在和謝行知前面，背對著二人。

宴自在和謝行知開始講述起關於白霧的死訊。

在這幾天裡，謝行知已經透過避難所，再次與機械城取得了聯絡，詢問了零號一些事情。

但零號對避難所已經不怎麼搭理，謝行知能夠明顯感覺到，零號對他們的態度變得極其冷漠。

也沒有問出太多細節。

原本謝行知與宴自在，包括鄭嶽白小雨這些人都是去機械城探險過的。

他們知道機械城的機械，看似智慧生物，實則為人類的靈魂。

零號有著聚靈的能力，謝行知和宴自在都期待零號能夠帶來一些好訊息。

哪怕白霧在機械城重生，對他們來說也是好訊息。

但很可惜，謝行知並沒有問出有價值的資訊，零號對謝家，比對尋常人類要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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