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就像全然沒聽見,徑直走了過來。
嚴語握住門把手,身子頂在了門板上。
雖然他暫時沒有出現症狀,雖然他不怕血鼠婦,雖然黑蟲子都繞著他走,雖然土撥鼠也沒有傳染給他,但他並沒有辦法萬分確認自己就是“百毒不侵”。
他與張顧霖有過身體接觸,是他清理張顧霖的床鋪,是他把張顧霖抱上車,送到了醫院來。
他甚至沾碰過張顧霖被汙染的衣物等等,如果張顧霖得了烈性傳染病,那麼被傳染可能性最高的一個,就只能是他嚴語!
蔣慧潔沒有明,估摸著也是為了穩定嚴語的情緒,但這種事不可能瞞得住,以她的性格,與關銳等人一樣,必然會衝在最前線。
但嚴語並不想她做無謂的犧牲!
衛生院畢竟條件有限,這種重大的突發疫情,必須第一時間上報,讓更高一級的衛生防疫部門來處置,以防止疫情擴散,有時候遠離才是負責!
蔣慧潔推不開門,也急了,朝嚴語:“你別任性,快開門!”
“雖然我們尚未查明病原,但我會給你注射廣譜抗生素和抗病毒藥,這是為了你的生命著想!”
嚴語卻搖了搖頭,背過身去,不再話。
蔣慧潔帶著哭腔罵了起來:“你逞什麼英雄!現在是逞英雄的時候嗎!”
嚴語並非逞英雄,此時他並沒有出現明顯症狀,尚且沒有證據證明他已經被傳染,按做些預防措施是最穩妥的。
但嚴語更多考慮的是,自己如果真如趙同龢所言,對血鼠婦之類的毒物有著“免疫”的能力,那麼就不需要太過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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