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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晉以寧，程主任的態度好了一些。

“其實這件事我們比你們更加謹慎，但是我們學校需要這麼一個稱號。”

“需要這個稱號？”商寧知道全國高校每年都在評選名詞，稱號，但是學校比她厲害的教授還大有人在，“程教授，容我說句實話，歷史學院的徐教授，化學專業的庚教授，還有物理學院的馮教授，這幾個人今年的成就都可以為學校爭取一個很好的名詞，您給的這個理由，我不能接受。”

“寧小姐對我們學校的事情還真的很熟悉。”程教授答非所問的開口，看向了賀之言。

賀之言沒有開口，只是垂著眼眸，算是認下了這件事是他說的。

“程主任如果還是不肯說實話，我就真的只能讓晉以寧來了，實驗專案是他的團隊做出來的，他給商寧是給商寧面子，但是真的要追究下去，商寧沒有權利拿到這份榮譽。”

賀之言抬頭看向了商寧，“說事就說事，別扯到榮譽應該給誰的頭上。”

商寧：“……”

商寧看向了賀之言，這是賀之言的堅持，實驗這件事是商寧提出來的，是商寧做出來的，所以這件事的榮譽問題也必須是她的。

程主任看了看賀之言，又看向了商寧，“寧小姐如果是擔心這件事的後續真的沒有必要，我們都是走了正規程式的，有理有據，別人也沒有權利說什麼。”

“那如果別人查商寧這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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