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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抬手撓著自己的腦袋，她記得這地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覺得……”

“你還是不要覺得了。”陳以陽直接打斷了她要說的話，“我都懷疑晉以寧是不是眼瞎了。”

商寧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只能陪著陳以陽等車，“但是你換個方向想想，就算是這種情況下，你還能打車，這不是一條出路嗎？”

陳以陽上下看著商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我說，你一直這麼盲目的樂觀嗎？”

“不不不，我以前和你一樣。”

“我覺得你再說我蠢。”

商寧點頭，沒有否認這個說法，以前的她也很蠢，“可是後來發現，當你走到絕路之後，傍邊必然有一條羊腸小道，就看你能不能發現了。”

陳以陽冷笑了一聲，一直等著車過來。

“我還用你來教我怎麼做人？”

“只是給你個建議。”商寧在路邊坐下，被陳以陽看了一眼也不在意，“你沒有必要把自己困死在一個領域裡面，世界這麼大，你難道不想出去走走？”

“和你似的滿世界亂跑？”

“我是賺錢。”商寧不滿開口，抬頭看著陳以陽，“哎，我說真的，你就沒想過自己能做點別的嗎？”

“沒有。”

“我當初也沒想過，可是我現在不也是活得很好嗎？至少找到了第二個我可以做的事情。”

“拋頭露面扭捏作態嗎？”

商寧直接甩了一個白眼，“我覺得你對直播有偏見，你看過直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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