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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他心裡的那個人，只有一個。

即使是同一張臉，同一個身子，但是不是她，就不是她。

誰都沒有辦法替代，哪怕這個人依舊是她。

寧空不傻，能夠看的出來。

晉以寧心裡的那個人，是商寧。

而這半年，和晉以寧在一起的那個人，是商寧。

他會為了商寧下廚，他會為了商寧對抗媒體，他會為了商寧抵抗家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是商寧。

而不是她。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寧白遠應該不會對你母親怎麼樣，所以這件事你不用太過擔心。”晉以寧開口說道。

寧空卻笑了，真的能怎麼樣，又能怎麼樣？

她被這一切折磨十幾年，到最後放棄的是她的母親。

母親的選擇像是這些年對她這些年的諷刺。

賀之言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寧空和晉以寧在回會所的路上，寧空看了來電顯示，寫著之言兩個字，又是陌生的人。

所以寧空將手機遞給了晉以寧看，“她的朋友吧。”

她，沒有朋友。

晉以寧低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幾分，如果不是因為賀之言，他也不會和商寧吵架，或許就不至於被人利用了時間空擋。

所以這會兒晉以寧很難不去遷怒，尤其是先去自己現在看不到的人。

“不用接。”晉以寧淡淡開口，再次瞥了一眼一直在響的手機，“不認識就拉黑吧。”

寧空：“……”

是孩子氣嗎？

寧空竟然覺得自己聽出了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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