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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心如刀割，活生生又血粼粼，她額角泛了汗珠兒。

“實驗沒了，也永遠都不會在開啟了，商寧也沒了，幾個月前就死了，你如果要把自己的前程當成玩笑，我無話可說，但是勞煩不要把我當成你任性的藉口。”商寧沉聲說著，將他的手推開。

商寧臉色開始發白，就連嘴角的血色都開始慢慢消退，她忍著胸口撕裂的疼，看著沙發上的男人，“賀之言，你是個成年人了。”

所以，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了。

商寧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為什麼不肯回來，是因為他嗎？”賀之言突然起身開口問道，“可是喜歡他的人是寧空，不是你，難道你還要代替寧空去喜歡他嗎？”

喜歡晉以寧？

這訊號就如同訊號彈一樣，直接炸開了。

腦海中是這幾個月她和晉以寧之間的所有過往，從最開始的針鋒相對，到後來的開誠佈公，互相理解，一直到……

商寧單手握著門，心臟處疼到幾乎讓她站不住。

商寧扣著門縫，回頭看了過去，“我喜歡晉以寧，所以我要留在他身邊。”

疼，疼的要命。

商寧關門出去，踉蹌間扶住了樓梯扶手才不至於讓自己摔倒，她不敢去回想剛剛賀之言的眼神，甚至扶著樓梯扶手踉蹌下去的腳步都是虛的。

從家屬院出來到學校門口，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疼痛讓她大汗淋漓，可是她要回橫店，她走的時候還沒有和晉以寧說一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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