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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以寧沒想到商寧會反問他這個問題，但是兩個人倒是很難得這麼心平氣和的談論一個問題。

可是這個問題晉以寧沒有回答，他自認他偏心商寧，並不想她的名聲受到任何傷害。

但是他也無法否認，這個決定並不是錯的。

“我想，如果她還活著，她也應該道歉，如果她成為別人攻擊我的理由，她也會站出來公開這件事，這不是一個汙點，因為她也是一個正常人，本來就不應該成為任何人的標杆，如果有人把她當成標杆，難道不是更好，犯錯並不可怕，沒有勇氣道歉才是最可怕的，B大肯為商寧道歉，就是承認了商寧做錯的事情，商寧道歉了，別人低個頭，也就沒有那麼難了。”

商寧聲音淺淡，用她自己的名譽換來一個公道，是她對寧空的贖罪，也是她的自我救贖。

所以她從未後悔過這一步。

晉以寧單手握著方向盤，有些話他還沒有說，或許，沒有必要讓她知道了。

“活得倒是通透。”

“這叫萬般皆苦唯有自渡啊。”商寧長嘆了一口氣，再次看向了晉以寧，“你粉絲經常這樣啊？都沒有人管嗎？”

“我和你說過，流量明星是個過程，追星也是自由，底線守住已經是極限了。”晉以寧看了商寧一眼，在前面路口轉了方向，“而且不要被這一次嚇到，很多人追星都是理智的，正能量的。”

商寧微微撇唇，最近除了糟心事兒她是一件正能量的事情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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