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平也有過這時候,那時他還沒有當捕快,還在老家一邊種地一邊打零工,越窮越想賺錢,拿了一次工錢便控制不住地去算再幹幾個月就能拿到多少銀子,地裡有了一年好收成,便會想如果年年都風調雨順,再種多少年就能攢夠多少錢。
阿嬌賺的越多,想的就越多,這會兒小腦袋都快炸了吧。
賺錢是好事,但也會帶來或大或小的煩惱。
趙宴平幫她轉移注意力:“我剛剛看了兩個案子,要聽嗎?”
阿嬌當然想聽!
趙宴平雙手枕在頭下,聲音低沉言簡意賅地講了起來,第一個案子便是一樁無頭命案,受害人不但被砍掉了腦袋,身上也被燒得亂七八糟,單憑屍首無法判斷他的來歷身份。
趙宴平很欣賞這個案子的破案手法,他是真心也想讓阿嬌開開眼界。
然而阿嬌在他形容完受害人的慘狀後,腦袋裡的銀子銅板跑了,盎然的春意也跑了,只剩一個無頭冤鬼。
“官爺你別說了!”阿嬌抓緊被子道。
趙宴平一怔。
“官爺你上來,今晚你抱著我睡,我害怕。”阿嬌挑開帳子,可憐巴巴地道。
趙宴平失笑,一個案子而已,有什麼可怕的,翠娘比她小几歲,都不怕這個。
但趙宴平還是來到了床上。
他剛躺好,阿嬌就藤蔓似的纏了過來,緊緊地抱著他,小手還摸了摸他的臉,確認他的腦袋還在。
趙宴平抓住她的手,聲音裡帶了一絲笑:“以後不給你講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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