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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李坐在車上,雙目緊閉,嘴唇也緊緊地抿著,一句話也不說。他聽到過清國的傳教士描述幾十年前清國的那場內戰,對清國殘殺俘虜特別是投降軍官的暴行,但那時在茂宜島上,自己別無選擇。黃人暴動的時候,他親手殺了幾個,他本來就沒有想著自己能夠得到赦免,只是,希望今天自己死後,那些袍澤可以活著回到美利堅。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願望了。別了,露西;對不起,祖父,我沒有肩負起振興家族的責任……
張元濟坐在亨利•李的對面,也是尷尬的很,他沒有想到,朱丘一大早約自己出來,竟然是去軍營,接了亨利•李出來。雖然當時他站在樓上,看的不是很仔細,但他還是從那叢濃密漂亮的鬍鬚上,認出了這個英俊的美利堅軍官,正是在殖民政府樓前指揮的中尉。張元濟本來還打算和朱丘聊聊譯書的事情,可是車上多了一個白人,這話,卻是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朱丘對車廂內沉默尷尬的氣氛,絲毫不加留意。他閉上雙目,看似在老神在在,其實一直在想著剛才說的那個書院,他一向驕傲,自然希望書院在開立之初,就能走上正軌。
不過一會兒功夫,馬車便又停了下來。
昨夜的一場細雨,讓這夏威夷本就美麗的風景更添了幾分清新,此刻在瓦胡島的自由公墓前,上萬人身穿黑夜,手拿黃花,凝重肅穆的站在草地之上,靜靜的等待著儀式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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