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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我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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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煙他們風風火火,心情舒暢地趕回蓉城。

而德城白家這邊,卻有些不太平。

白景寒怒氣衝衝地回到白家,周身被一團殺氣包圍著。

“唐糖在哪?”白景寒免去自己去找的繁瑣,直接問了傭人。

“好像在後院修剪花木,我剛看見少拿著剪刀出去了。”

白景寒沒再說什麼,長腿一邁,又殺氣騰騰地朝外面走去。

唐糖果然站在院子中,正對著一棵羅漢松修剪枝葉。

聽到腳步聲,唐糖扭過頭來看見是白景寒,剛想和他打招呼說話,誰知下一秒他已經衝到面前,揮起大手結結實實地給了她一巴掌。

唐糖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她被打得有些懵,腦袋也嗡嗡作響,整整十幾秒,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賤人!”

白景寒狠狠地罵著,他嗜血的雙眸中,滿是殺氣。

唐糖終於緩過來一些,捂著臉頰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白景寒,你瘋了!你憑什麼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他說著,彎腰抓住唐糖的衣領,直接把她提起來:“你連沒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我怎麼會娶了你這個歹毒心腸的賤人!”

“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害人了,乾花包的檢測報告已經讓你看了,你也同意不是我做的,還把我從京城接回來。”唐糖被打,不甘示弱地瞪著白景寒,“現在又說是我害了那個賤人的孩子,你要是想離婚,何必找這種拙劣的理由。”

“呵……”白景寒冷笑了一聲,推開唐糖:“你還想狡辯?我問你,瑤瑤的保姆是不是被你收買的?”

話到此處,唐糖瞬間心虛起來。

看來她收買保姆的事,已經被白景寒知道了。

童樂瑤的孩子沒了,並不是意外,也不是那些乾花包。

乾花包是唐糖為沈南煙準備的,那裡面的麝香短期之內不會讓孕婦流產,卻能讓一個正常的女人在使用的這段時間,無法懷上孩子。

沈南煙陰錯陽差把乾花包送給童樂瑤,惹了一身騷也只是她倒黴而已,唐糖真正為童樂瑤準備的,是那幾顆只要兩三天,就足能讓她流產的打胎藥。

這時,被他們的吵鬧聲吸引過來的葉秋雨和唐德懷夫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看兩個人的動作和表情,應該是發成了很大的矛盾衝突。

唐糖被打,臉又紅又腫,可心疼壞了唐德懷。

“怎麼回事?景寒,你為什麼動手打人?”張以柳把唐糖從地上拉起來,衝白景寒吼道:“我女兒嫁給你,不是讓你隨便打的,當著我們的面你都敢動手,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別問我,問問你們的女兒幹了什麼好事!”白景寒沒想作罷,既然已經鬧了,乾脆把事情鬧大,最好離婚算了。

他當初就不應該聽父母的話,把唐糖娶進門。

現在可好了,那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喪心病狂,害死他和童樂瑤的孩子。

唐糖見人都來了,也只是捂著臉一直哭,根本問不出什麼。

這件事說理虧,她肯定覺得自己冤枉。

童樂瑤總歸是第三者,就是說出大天去,唐糖也是白景寒的正妻。

“到底怎麼回事啊,景寒,你怎麼能隨便打唐糖,什麼事不能好好說!”葉秋雨拉著白景寒,在唐德懷夫婦的面前,這個時候,她怎麼也不能護犢子向著白景寒,不然和唐家沒辦法交代。

“再好好說,我都要斷子絕孫了!”白景寒怒不可遏,自從唐糖把檢測報告交給他的時候,他還覺得有些愧疚,覺得錯怪了唐糖,也知道她把帶有麝香的乾花包送給沈南煙,心裡想的是什麼。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歹毒的女人的確是害死他孩子的兇手,竟然買通童樂瑤的保姆,在她的飯食裡放了打胎藥。

機關算盡,如果不是因為痛恨白景寒,想讓他斷子絕孫,就是為了保證她正妻的位置,剷除一切威脅她地位的人。

最毒婦人心,白景寒先前只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到現在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這日子是真沒法和她過了。

“白景寒,你胡說什麼!”張以柳也急了,他說自己斷子絕孫,還不是在咒唐糖以後也沒有孩子。

葉秋雨見事情不小,又和孩子有關,瞬間聯想到童樂瑤。

要不是為了童樂瑤,白景寒也不會發這麼大的脾氣,還不惜在唐家人面前,和唐糖動手。

“你的意思是童樂瑤的孩子……”

“唐糖買通瑤瑤的保姆,在她的飯食裡放打胎藥,我已經多方證實過了,絕不會有錯!”

葉秋雨臉色大變。

這事可大可小,怪不得白景寒會發這麼大的脾氣,連葉秋雨氣得,都恨不得扇唐糖兩個嘴巴。

“唐糖,自從你嫁給景寒,我們白家好吃好喝,把你當祖宗一般地供著,你居然恩將仇報,害死景寒的孩子!”

葉秋雨一想到白家的嫡重孫就這麼沒了,她的悲憤都快要把她撕成兩半了:“唐糖,你連人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

“殺人?”唐糖停止哭聲,瞬間變了臉:“那個女人明知道我和白景寒結婚了,還恬不知恥地懷了孩子,這樣的女人,別說孩子沒了,她自己也死不足惜!”

白景寒哪聽得了有人這麼說童樂瑤,又想衝上去去打唐糖。

這一次葉秋雨根本沒想去攔著,她也恨不得白景寒能把她暴打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白景寒,你敢再動我女兒一下試試!”唐德懷立刻擋在唐糖的面前,義憤填膺,“要打你連我一塊打,唐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老丈人,你敢動手,是不是要翻了天!”

“我不打她可以,離婚,必須馬上離婚,否則我見她一次,打她一次!”白景寒哼了一聲,甩下這句話直接走了。

唐德懷愛女心切,馬上拉著張以柳和唐糖:“走,咱們找老爺子評評理,我們唐家再不濟,也不是任由你們欺負的。”

話是這麼說,可唐德懷的心裡是萬般不想讓唐糖離婚。

為了能和白家攀上姻親,他已經傷害唐糖一次了,付出了這麼多才換回一個白家孫少奶奶的位置,他唯一的希望,只有老爺子那裡。

……

白家大宅,老爺子端坐在沙發中間,一臉怒氣地看著對面的幾個人。

葉秋雨知道事情鬧大了,忙給白溫金打電話,讓他火速回家,她一個婦人哪有什麼主意,還要看白溫金的意思。

現在白景寒的處境十分尷尬,嫡重孫沒了,罪魁禍首又是唐糖,離婚的確可以解心頭之恨,可離了婚之後,少了唐家的幫助,老爺子那邊怕是又落下一個大埋怨。

白溫金還沒回來,葉秋雨也不敢輕舉妄動,老爺子剛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氣得半天沒有說話了。

“白老,我們唐家再不濟,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景寒在訂婚宴上弄了個情人出來,我們唐糖一直憋了一口氣,您也看到了,那一陣我家唐糖簡直生不如死。”張以柳一想起唐糖受的罪,就忍不住留下眼淚。

“以前有情人也就算了,我家唐糖氣得割腕自殺,景寒在醫院也說過會和那個女人斷了聯絡,現在景寒和唐糖結婚兩個月,那個女人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您是白家輩分最高的,您給說句公道話,那個野女人的孩子是應該留得還是留不得?”

張以柳活了一把年紀,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自然清楚。

這件事,唐糖的確有錯,可她也必須先把白景寒的錯摘出來,先擺在檯面上。

如果老爺子說這孩子留不得,那唐糖的做法直接洗白,變成沒有一點錯。

如果老爺子說這孩子留得,那唐家就要為唐糖討一個說法,都結了婚了,還和情婦來往,傳出去,白家的面子也不好擱。

老爺子運著氣,渾濁的眸子死死盯著白景寒,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白景寒不知悔改還和外面的女人有來往就算了,被唐糖發現,還弄沒了一個孩子,這讓老爺子該怎麼開口。

“親家母,我們景寒是有錯,可唐糖一出手就毀了一個孩子,往小處說她是錯了錯事,要是往大處說她這可是殺了人了。”葉秋雨最最心疼的還是她那未出生的孫子,雖然才一個多月,還不知是男是女,可總有一半的希望是個男孩。

“喲,這麼一大頂帽子扣下來,親家母,你這是想把我家唐糖扭送警局還是怎麼樣,說白了,沒的那個不過是個賤種,生下來也是私生子,被人一輩子看不起,我看唐糖是做了一件好事,那個賤種早死早超生,下一胎就別往小三身上投了,沒有好報!”

白景寒倏地一下站起來,剛想出言反擊,老爺子手疾眼快,舉起柺杖一指,狠厲地說道:“你給我坐下!你想幹什麼?當著我的面,要和你丈母孃動手不成?”

“爺爺,沒的那個可是您的重孫子,殺人償命,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算了能怎麼樣?我還沒說你呢,做出這麼不光彩的事,孩子沒了也就沒了,你現在就算要了唐糖的命,那個孩子也回不來!”

老爺子說完,又看向唐糖:“唐丫頭,這件事,你承不承認自己錯了!”

老爺子這是想做和事老,唐糖道個歉,白景寒也退一步,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只是可惜了他那還沒出世的重孫子,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只能忍著悲痛,給唐家一個交代。

再怎麼說,也是白景寒有錯在先。

所有人都看向唐糖,就連唐德懷夫婦也緊張地看著她。

只要唐糖肯定低頭認錯,就算白景寒一家再不滿,有老爺子做主,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意見。

老爺子不吐口讓他們離婚,這婚,他們還真不敢離。

不過,此時的唐糖咬著牙,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好像有話要說。

“爺爺,我沒有錯!”

“唐糖,你這孩子……”唐德懷嚇得直給唐糖使眼色。

“爺爺,如果我不毀掉那個孩子,白景寒就會利用孩子得到白家家產,再把我趕出白家,我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嫁進來,為求自保,不能讓一個小三逼得我退位,成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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