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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個人站在季立銘的面前時，這才發現他的精神不怎麼好，整個人頹廢得連下巴上都有了些許鬍渣，看來已經很久沒注意形象了。

成王敗寇，季立銘早在季風集團被奪去時就輸了，他現在無事可做，一直躺在家裡，吃老本當個摳腳大漢。

“季先生，一陣子沒見，你當年的風采哪裡去了？”沈南煙看著他的樣子，心裡痛快，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辛酸。

想毀掉一個人，其實真的很簡單。

就好比三年前的沈南煙，被季立銘和沈知雲聯手毀了，在當時的季立銘眼裡，簡直易如反掌。

而現在，白曜辰毀了他，同樣沒費吹灰之力，一山還比一山高，如果他當年懂得這個道理，現在也不至於這麼慘。

“還沒恭喜你們。”

“謝謝，你也不賴嘛，無事一身輕。”

本以為季立銘被諷刺了，會像之前一樣，趾高氣昂地回懟兩句。

可他竟然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坐回到椅子上，眼睛也看向別處，好像並不想和他們多說什麼。

雙拳搭在棉花上，倒讓沈南煙有些尷尬，她抬眼看了白曜辰一眼，發現他也是無計可施，打算訕訕地回到原先的座位上。

就在這時。

“呦，這不是前兩天紅遍網路的新人麼，新婚燕爾的，不在家好好膩乎，跑到這來刷存在感嗎？”

說話的是金翔宇，他當初在蓉城，捱了白曜辰的打，又是在蓉城二爺的地盤，難免有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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