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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想起什麼道:“今兒的綠豆雪涼水不錯,不似平日甜得齁死,以後就買那家的。”

“嘿,這個別家可買不到,是白娘子親手做的,她道你不嗜甜。”

小二黑的話似黑夜裡射出的一支箭,筆直射入許西元心頭,帶出一絲交織著清甜與苦澀的滋味。

她沒有忘記白日裡想要弄清楚的那個問題。有些話需要在一定的場景下說,過了那個場景,講出來會走味。就好像現在,當她聽說這碗甚合心意的綠豆雪涼水是白素貞親手所制後,她便怎的都問不出那個問題了。

許仙愛甜,她不愛。最近的飯菜都往清淡裡靠,張甲私下同小青抗議過,小青道,許官人愛吃,白娘子特意命我做的。這話她偷偷聽見了,說不開心,那就太假了。白素貞待她如何,她當然不可能沒有察覺,像懷中揣著的香囊,被她視若珍寶的香囊,這是特意給她做的。

三兩步跑上樓,興沖沖地推門進房,“白素貞,白素貞。”她叫她的名字。

屏風後,浴桶邊,剛洗浴完穿著抹胸的白素貞尚來不及披上紗衣,就聽見許西元冒冒失失的衝進房,越過屏風走到她的跟前,滿臉的興奮立時有些扭曲。

半露的酥胸,微隆的腹部,浴後的芬芳,潮溼的空氣,無一不襯得眼前白素貞嬌豔欲滴。出於本能,許西元多看了兩眼後才挪開視線。“啊,不好意思,我不曉得你在洗浴。”

通常看到不該看的,不是應當馬上離開麼?許西元卻站在跟前一點沒有走的意思,白素貞面若赤霞,無奈道:“你先出去。”

“不是穿好了麼……”嘴上表達不解,行動上不敢含糊,退至屏風後頭。

窺不得實景全貌,便是這影子就叫人心馳神往,尤其是想到那睡裙底下一覽無餘。許西元大呼不妙,自己的靈魂怕是又要控制不了好色的身體。她不喜歡這皮囊的一個重要原因是,給點陽光就燦爛,有點yy就反應,一點都沒有給她掩飾的空間。作為一個時常腦補的現代人,她不知要如何控制這種原始的衝動,魯莽的本能。

幸好,回想白素貞現形那一幕永遠對這具身體有效。

作者有話要說: 身體:怪我咯。

靈魂:怪你。

身體:呸,色狼。

收到編輯通知,可能下週二5月2日開V,希望看官們不離不棄,江湖常見。

☆、第三十一回 安營紮寨

白素貞從屏風後頭出來, 基本已穿著整齊。她臉上紅潮未退, 一雙妙目望定許西元, 似惱非惱。平素尚曉得避諱一二, 今兒就莽莽撞撞闖入,見到了還直勾勾地盯著。她是不懂, 一個姑娘家的,怎得這般不知羞。難道又是所謂的現代禮儀?

許西元見她面色不霽, 知她惱自己莽撞。自覺理虧又覺得冤枉, 這上下該穿的都穿了, 看看有什麼大不了。不過這話她是不敢說出口的,連面上都不敢顯。當然, 她不知道, 她那“我壓根沒錯,看看又不會多塊肉”的小九九被靈魂出賣給白素貞看得一清二楚。

白素貞咬咬牙,這已不是她第一次升起想打她的念頭。喚小青換了洗澡水, 讓許西元自己洗浴、刷牙。她盤膝坐於床榻之上,入耳皆是嘩嘩的水聲。不由自主胡思亂想起來。一會兒浮現那晚她異常主動失控的纏綿, 一會兒遙想身體裡頭的靈魂沐浴後是何等模樣, 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都怪許西元, 時而親暱,時而疏離,弄得自己心兒惶亂如麻,不知要如何待她才好。親近,怕自己走後對方傷心, 也怕自己心猿意馬墮入塵劫;疏遠,不是沒有試過,西元可以做到比自己更守禮,朝夕相對,客氣如賓。而今時不同往日,她已對她生了親近之心。令她尤為氣惱的是,除了確鑿知曉西元愛她美色,有護她為她之心,她無從判斷她的心意。

蘇州城裡頭男妖女妖如此之多,許西元又是個貪戀美色之人,與隨便什麼妖精都能攀談說笑,而她全然無法猜度、拿捏她的心思。自懷孕以來,陰陽已亂,一片混沌,原先可籌算的將來模糊不清,多少年來未有過這樣的無措。若此時面對的仍是許仙,白素貞自問可以將他的心思猜測一二,可對方是許西元,她料不準她所思所想。

白素貞一貫滿打滿算,知己知彼,對許仙,她欲報恩投其所好,何愁對方不入甕,如今她卻與凡婦無異,只因有了他。右手捂在腹部,這裡有一個生命在孕育、在成長,是她與許仙的骨肉,是她的恩亦是她的債。

因為他,她會經歷極少妖精會經歷的生產,成為一個母親;也因為他,她會失去此生唯一的依仗——法力。隨著一天天接近臨盆,非到萬不得已,她不能冒著損傷胎兒的危險妄動法力。

他已然成為她的桎梏。

生下孩子之後呢?哪怕沒有許西元的存在,她能否按照原先計劃的那樣,滿月後就將孩子留在凡間,自己重返山林繼續修行。

她終究不是凡婦。凡間婦人有了孩子之後,一心只為了孩子,養育孩子一生就是她們的宿命。而她是個想要成仙的妖精,這就註定她無法同旁人一樣相夫教子,哪怕她做的已是如此出色。

“你不是凡人,不用做那些凡人需要做的事情,你有廣闊的世界。為了報恩值得嗎?甘心嗎?”昨夜許西元的質問猶在耳邊。鼻尖飄來一抹皂角香氣,豁然睜開眼,入目即是許西元擔憂的面孔。白素貞不自覺笑了起來,“洗好了?”

她之笑容,如蒔花驟然開放,許西元蹲在她的面前,一時看呆了眼,說不出話。

白素貞清淺柔美的笑裡藏有一抹難掩的哀愁,方才許西元為這哀愁所吸引,捲起手指,想要撫平她,只是才到近前,她就睜了眼。

許西元待要問她為何事煩心,小青在門外問兩人可需要收拾浴桶。白素貞應聲,許西元與小青一起整理完畢後回到房中,房內只燃一根紅燭。

睡了幾個月的地鋪毫無蹤跡,許西元以為白素貞要趕她出屋,無措地立在門口。

“西元。”白素貞在帳中喊她。

她巴巴走過去,可憐兮兮地望著側身躺在榻上的白素貞,白素貞目光溫軟,抬手輕拍床榻,沒有言語。

誒?這是待遇升級,往後都能睡床的意思?呀呀呀,今兒吹的是什麼風,讓她開了竅曉得自己睡地鋪的艱辛。

許西元大喜過望,吹滅紅燭,躍入榻中,白素貞不防她如此歡雀,往內躲了一躲。

“這般高興?”

“嗯嗯嗯嗯嗯嗯。”許西元連連點頭。她素來識相,白素貞開恩讓她睡床,她不好和之前那次一樣,為身體反應所左右,未免碰到白素貞,她往外挪了挪。

先前洗澡時,她想得一清二楚,無論再不情願,她都是這個軀殼的主人,沒有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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