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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琴琴姐,你這件裙子太好看了。”
“你的也挺好看呀,特喜慶。”
“最近還兩頭跑麼?”
“是呀,太累了,不過快了,那邊馬上就要殺青了……”
兩個女人手拉手,好象有說不完的話一樣。琴琴姐最近軋戲了,橫店那邊拍著,然後劉姜這邊的又提前開機了,只能兩頭跑,挺辛苦的,看得出來比拍那會兒人又瘦了。
紅玫瑰和白玫瑰啊,張愛玲說過: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如果說程好依舊是他心口的一顆硃砂痣,那麼蔣琴琴還是他的白月光。
他暗自搖頭,嘴角露出一絲苦澀。人總是那麼貪得無厭,吃在碗裡的看的鍋裡的。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怎麼趕也趕不跑?
“阿新!”
一聲歡快的喊聲,打斷了他的發散性思維,回頭一瞧,就見一身環衛工風格的博哥興沖沖的過來,也難為他了,幾步路居然還做出小跑的姿勢。
因為拍的時候他剃光了頭髮,這會兒頭髮不長,修個了圓寸。看慣了博哥以往長頭髮的造型,咋一看,充滿了喜感。
“喲,程老師好,蔣老師也在呢。”
這貨天生自來熟,跟程好問好的同時,還樂呵呵的跟初次見面的蔣琴琴打招呼。
“黃博老師,你好!”蔣琴琴也忙客氣的跟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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