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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哥,黨是個麼子?”
“黨啊……”
穿著學生裝的學生兵撓了撓頭,他是南昌來的,來的時候有一頭很好的長髮,戴著撲頭的話,看上去真是瀟灑。
現在,摸著毛寸腦袋,笑得有點憨:“我聽學堂裡個先生講,五家為比,五比為閭,四閭為族,五族為黨。這是《周禮》……”
在“萬畝風塘”擺早點攤兒的老鄉點了點報紙,“聽不懂。認不得幾個字囉。”
入了十月,天氣其實已經很冷,但老鄉還是穿著布鞋,打著短幫,腰間有一條大綢布,頭上也裹著包巾,幾乎整個湖南幹活的男人,都會帶好這齊全的傢什。
咧嘴一笑的老鄉嘴裡沒有幾顆牙,笑起來臉面上的褶子千溝萬壑,面板也很黑,更是非常的粗糙。
只是,他的鬍鬚雖然白了,卻是修剪過的。
指甲也磨的很好很乾淨,早點攤兒或煎或烘的餅子,都是用收集的荷葉包來打包。
也有紙,但不怎麼捨得,客人硬說要紙,那也是會給的。
只是能省一些,還是省一些。
包油餅的紙,是不會用報紙的,倒不是說又不省了,只是老鄉學著認字,去夜校的話,趕不上第二天的出攤兒。
所以為了出攤兒,報紙留著,順手就能問爽快的學生伢子。
“萬畝風塘”好風水囉。
“老闆,來一套蔥油餅。”
“就來囉。”
學生兵都是三五成群站著,四周找地方一屁股坐下去的,便不是學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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