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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冰凌認真地想了想說：“我那時候也沒想什麼啊，我只是想，如果我能變成真人。那我就能到外面給你買藥，而不是眼睜睜看著你那麼痛苦，而自己無能為力。”

商謹南愣了愣，他沒想到程冰凌那時候居然想的是這個。

他心裡一暖，耳邊微微發燙，他假裝咳嗽了幾聲，硬生生地轉移話題道：“那你什麼時候變回去？你上一次變成人類的時間維持不了很久吧？”

咦？

糟糕，她居然忘記這件事了！

不過……現在都過去那麼久了，她都沒有變回去，是不是意味著，她徹底變成人類了？

程冰凌美滋滋地說道：“我想我大概不會變回去了……”

她話音剛落，就消失在原地。

商謹南：“……”

商謹南低頭看著地上只剩下那件穿在程冰凌身上他的外套，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外套微微隆起，鼓起了一個小包，小包緩緩前行，很快，程冰凌從外套底下鑽了出來，她沒想到打臉如此的快，那頭還說不會變回來呢，這頭就馬上變回來了。

商謹南無奈，他彎身，用手輕輕地託著程冰凌。

程冰凌傻笑道：“哎呀，又變回來了。”

商謹南敏銳地看到程冰凌眼裡閃過一絲失落，他安慰道：“沒關係。下次我們會找到讓你變成人類的契機。”

他的話語剛落，就看到程冰凌直直地看著他。

商謹南被看得不自在，下意識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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