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起居，而父親居然這麼回報她！

元祿的眼神一暗，想起了妻子那端莊大方的樣子，或許……他還希望妻子會在意。

“你覺得，你媽會在意嗎？”元祿的聲音裡面有著無所謂，“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你奶奶的主意，你媽就是聽你奶奶的話嫁人，嫁給誰她都不在意。”

“你怎麼能夠這麼不負責任？”

“我不負責任？我讓你媽過上好日子了，你知道她在被你奶奶看上之前，是在什麼原生家提出生的嗎？”元祿的聲調提高了，“我給她過上好日子，也沒虧待你們，我怎麼就不負責任了？”

“你……”元清氣結。

“你自己就告訴我，你喜歡朵朵嗎？你甘心娶她嗎？”元祿問。

元清回答不出來。

元祿臉上出現了譏誚的表情，“元家的男人都是這樣的，最後都必須娶童養媳，然後開始不斷的外遇，我也是在你這個年齡，抓到你爺爺跟家裡的管家偷情。”他移開了目光，“元清，你也一樣，身為元家的長子，你就會娶個你不愛的生子機器，然後跟變得跟我一樣。”

“我不會。”元清的口氣很肯定，“如果我決定結婚，我一定善待我的妻兒。”語畢，他丟下了自己的父親離開。

回到家，糾結了好一陣子以後，他終究沒把這件事告訴母親。他只是申請了國外的大學，離開令他窒息的家中。

在離開之前，他曾經推開林朵的房門，看著床上抱著玩偶睡得深沉的睡顏，內心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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