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我也是一個機會,的確夫妻做久了都乏味。”
立刻將他推進了尷尬的境地。
彷彿她早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又彷彿她張開著羅網,他自己投來。
睡覺之前,她依然在被窩裡看了一陣書,而且他那個位置依然留著,他的被子也鋪著,沒有讓他去睡沙發的意思。這使他兩難,更尷尬。
原來如此,他很難過。
離婚後月餘,一天,吃晚飯的時候,兒子吃完離開,林妹妹給他夾了一塊帶魚在碗裡,關切地問,“你們什麼時候辦?如果需要這房子就告訴我,我去租,現在好租房。”
一句話噎得他差點被魚刺卡住。半晌,他強顏歡笑說,“你咋比我還操心呢?我需要一段時間調整心態。”
當時,他已經感覺到楚向南的推諉了,但萬萬不能讓林妹妹看出來,否則將受到大大的嘲笑。
這以後林妹妹時不時地要提起這話題,例如發出真誠的邀請----來家裡做客。
例如林妹妹說:
“我做幾樣拿手菜讓她嚐嚐。”
“有沒有她照片?我瞧瞧!”
“悶悶不樂是為啥?是不是和她鬧矛盾了?不要同女人講道理,女人天生是最佳辯手。”
慢慢地,林妹妹還有了一點諷刺,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她肯定有“你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因為他自己就有。
難堪與日俱增,胡臺長體會到了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胡臺長就這樣和封總邊喝邊說,時近午夜,已經八罐啤酒,還想要,被封總堅決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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