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三兒見到這墳包之後,臉出現了格外複雜的表情,他對身旁的少年說道:“在這裡葬著的,是京城第一高手,陳天師,沒有例外,當之無愧的第一,即便是當年燕子關神擋殺神佛擋*的劉剪刀,即便是左手握著刀的孫劍鋒。”
少年並沒有不相信,也並沒有眼前這可憐的墳包調侃任何,反而是滿臉的敬畏,或許這正是這個少年的不同之處。
阿濱只是站在墳包前,看著眼前這個老人,好似這個老人曾經總是這般看著他,他慢慢下跪,對於這個把自己推向了這一條路的老人,他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怨恨,因為如果沒有這個老人,他便沒有這一條命,如果沒有這個老人,他便見不到那些風景,他只是頭深深放在了雪,用微弱的聲音說道:“老頭子,你說過善惡有因果,善惡我都見到了,為什麼還沒有看到因果,你說風雨同路,風雨我也見到了,卻並沒有見到同路。”
恭三兒則跟少年站在其後,好似聽到了這一番話,又好似什麼都沒有聽見。
“但是不管如何,這一條路,我仍然會繼續走下去,對也好,錯也罷,這也是我的選擇。”說完這一句,他便起身,然後走到墓碑前,擦去面的雪。
這也許便是他回到小興安嶺的意義,他扭過頭,揉了揉眼睛,對著前面遙遠而又咫尺的深山老林,眼神之閃著一種特有的東西。
他想某些人了,想那個在大冬天讓他光著膀子打拳的老頭子,想那個做的紅燒肉特別香總是溫柔看著自己的女人,想那個孩子露出的小虎牙,想她哼哼的蟲兒飛,想再陪那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喝一場酒,這便是他的所有柔軟,這個江湖本不該出現這些柔軟,但他偏偏卻什麼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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