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野槍有些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氣,仰著頭說道:“這真的算是一場婚禮?”
這個荒涼到荒蕪的時代,這殘缺又空虛到不能再空虛的靈魂,總得有人需要得到救贖不是嗎?
王鐵塔默默搖了搖頭,為自己再次點燃一根菸,他看著郭野槍極力動著,但是每一絲都動作都好似在牽動著萬千傷口,他皺了皺眉頭,伸出手掀開郭野槍衣角。
腰間,三處槍傷,觸目驚心。
一瞬間王鐵塔好似明白了什麼,他眼神顫抖的看著這個仰頭苦苦煎熬的男人,一句話到了嗓子眼,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他有幾分鼻酸,起身說道:“今晚這一場婚禮,不能再死人了。”
“謝謝。”
“不要說謝謝,都是這個江湖,這個武林所欠你,郭野槍,你是個英雄。”
“對一個將死之人說這般話,你也真夠絕情的。”
“畢竟我僅有的這點良心,都給了不該給的人,郭野槍,我去去來。”王鐵塔說著,這只是單純的對一個人產生了敬畏。
“把我葬在小興安嶺,隨便找一個世人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讓這個江湖忘了我。”
王鐵塔點了點頭,轉過身離開,這一場戲,他並沒有奉陪下去,他要奉陪下一場戲。
遠方,傳來一曲很憂傷的歌曲。
這一首歌的名字叫《胡廣生》,是一首一個女人唱給一個男人的歌。
那個青衣女子站在遠方,不染凡塵一般。
“他死了?”
“沒有,但也活不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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