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生,你我都不是看客,雖然不能決定我們如何去生,乃至如何去愛,但是結局,至少還能夠自己說了算。”她收起手,這般說著。
所以,她才並沒有任何憐憫,即便是讓人覺得麻木,李浮生算是可悲?不算,郭銀鈴算是可悲?同樣也不算,能揹負著沉甸甸故事的阿濱算是可悲?同樣也不算,乃至這個廝殺到最後卻並沒有應證剩者為王的李般若算是可悲?她覺得更不算,因為這些人,不需要任何憐憫,那是他們自己所選擇的路,同樣無論是誰,都做好了承受任何代價的準備。
所以說,自我憐憫自我,也便是足夠了,雖有幾分可悲,但至少還能夠在旁人的眼光之,活一個體面。
李般若則仍然緊緊攥著拳頭,心想著自己究竟要書寫一個什麼樣的結局。
大雪所埋沒的城市,等待著黎明再次升起,而那個黎明,卻對於很多人來說,永遠都不會到來。
武堂前的空地被大雪鋪成了棉被,一個老人坐在武堂的屋簷下看著眼前這一層雪白色的紗,似乎這一場大雪,讓劉傲陽懷念起那麼一個夜晚,所以一臉觸景生情。
在他身後站著那個身穿黑色貂絨大衣的女人,雪白的臉蛋好似盛開於一片黑下驚豔的花朵,讓人看起來有一種無法自拔的感覺,又好似鋒利的剃刀。
“該來的,還是該來,不該來的,卻並沒有走。”劉傲陽手拿著一根有些年歲的老煙槍,深深吸了一口旱菸,表情漠然,聲音卻帶著一種深深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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