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男人默默站在了老人身後，並沒有說任何客套話，倒是很附和他那呆板的模樣，而馬溫柔也並沒有顧忌任何，直接在沙發的另外一邊坐下，李般若則選擇了在馬溫柔身後站著，雖然這是一個不給人任何架子的老人，但是透過馬溫柔的描述，即便是再給他十個八個膽子，他也不敢坐下。

“坐。”不把視線放在他們身的老人此刻緩緩吐出那麼一個字。

李般若有幾分驚慌失措，馬溫柔則給予他一個安定的表情，讓他在一旁坐下。

李般若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馬溫柔身旁坐下，這透軟的沙發給予他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幾人這樣沉默著，唯有這一臺電視之新聞聯播的聲音，李般若一向是對於這些東西很不是感冒，而這個老人卻看著津津有味。

馬溫柔也不著急開口，這樣陪著老人看著放給大多數人看的東西，好似在其找到了什麼笑點，時不時發出幾聲輕笑，李般若特意注意了下，似乎在馬溫柔輕笑的時候，這個老人也會微微一笑，這究竟算不算默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是硬著頭皮也看不下去這枯燥的新聞聯播。

一直持續了有十幾分鍾，電視畫面才出現那一男一女收拾手稿的樣子，老人也放下這保溫杯，視線終於放在了馬溫柔身，不過即便是面對發生了滔天變化的馬溫柔，他的神情都是那麼的自然，似乎一點都不吃驚，然後視線又停留在了李般若身，只是掃了一遍，便對馬溫柔說道：“怎麼不見一次那叫猴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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