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溫柔很清楚現在的自己對於對於某些人來說多麼的可怕。她之所以毫無收斂的展示她身濃濃的戾氣,並不是她瞧不起這些人而擺出什麼高高在的模樣,而是僅僅想要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罷了,現在的她,即便是這般一言不發的坐著,也沒有人敢輕視,所以所有人才會專心聽她開口,而不是心懷鬼胎的揣摩。
好似某些人,即便是金玉其外,給人的感覺也不過是敗絮其,而又是另外某些人,即便是一身破爛,也沒有人敢小瞧,因為某些東西,是來自骨子裡的,並不是光靠一身名貴能夠詮釋出來的,再怎麼名貴的衣服,也只是一種輔助品,套在小丑身,也會顯的突兀而又可笑。
但這麼一個世界,顯然大多人都忽略了這麼一點,但她很清楚,這個江湖不會忽略這麼一點。
陳棟樑這樣跟這個女人對視著,他只感覺這個女人的眼睛好似深潭一般,除了一片黑暗,他看不到任何東西,這已經完全可以說明這個女人的可怕,而被這個女人盯著,陳棟樑又有一種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暴露無遺的感覺,顯然兩人之間有著巨大的差距。
但儘管如此,陳棟樑仍然不甘示弱的跟這女人對視著,因為他不甘心繳械投降,更不甘心輸給一個女人,儘管這個女人在此刻陳棟樑心的定義可能要鶴靜更加的可怕。
“我想鶴靜應該跟你說清楚了,我希望接下來的兩天,你能夠聽從我的安排。如果照做的話,也許你還能活,如果耍一些不必要的小聰明,你沒有任何生存下來的機會,記住這不是危言聳聽,我也沒有必要專程來給你講鬼故事。”馬溫柔終於放過了看起來苦苦煎熬的陳棟樑,轉移開視線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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