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有些難堪,似是李般若這一句話對她很有打擊,她喃喃道:“這一刀,是你為我扛著。”
李般若卻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刀我沒有為任何人扛,我只是做了那時的李般若該做的事情,算是陳桐安用匕首所架著脖子的人是任何人,我都會這樣做,所以說你完全不需要覺得虧欠我什麼。”
他似是在刻意的避諱這她的好意,又或者感情。
“可是那個人是我啊。”本來一直平靜的她,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她,一時哽咽的說著。
他終於明白,那是為他所流下的眼淚。
卻成了這個世界他覺得最不值得的事情。
“怎麼我身邊都是一群神經病,算我怕了你了,你要是覺得欠我什麼,欠我點什麼吧。”李般若一臉無奈的說著,抽出枕頭一頭倒下。
她聽到他的話,破涕為笑,也許是這個男人說不出那些撓心的情話,卻任何人都要真實,有血有肉。
“明晚我會再過來。”她看李般若已經閉眼,她留下這麼一句,悄悄離開。
最終,兩人在各自角度都有著一種偏執的人,李般若妥協了。
站在監護室外看著這一切的阿濱笑了笑,秋月開啟門,看著守在門口的阿濱說道:“謝謝。”
阿濱搖了搖頭,卻沒有說些什麼,她笑笑離開。
看著秋月離開的背影,阿濱喃喃著那個在小興安嶺老頭子常常嘟囔的那麼一句。
若無相欠,怎會遇見?
動盪的日子遠去,然後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時間慢慢成了李般若的輸液,從五袋變成四袋,從三袋變成兩袋,從兩袋到這個傢伙能夠自己一人起身廁所,最後到從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似是在這平淡下,一切都默默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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