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就過來將人扶起,動作心翼翼的。
月姊驚訝只是一瞬,隨後默不作聲,順著太監力道爬起。
“乾孃,乾爹在氣頭上失了理智,等他氣消了就好了。你、你該服軟的時候就服個軟,乾爹心裡是很疼惜你的。”
來福完自己都覺得尷尬。話得好聽,也只是好聽罷了,實際情況如何,他們心知肚明。
“色不早了,乾孃若是能走就趕緊回去歇著吧,你穿得單薄,仔細著涼。”悶著頭,來福掏出一盒藥膏遞到女子面前,“這是治療淤贍藥膏,一抹兩次,很快就能將淤痕散了。”
月姊伸手將藥膏接下了,面上沒有表情,眼睫低垂,“你乾爹又打你了?”
來福怔了怔,手下意識撫上臉頰,將上面紅腫捂住,“是我事情沒辦好,我自己打的。”
頓了下,又道,“不疼。”
女子沒再什麼,握著那盒藥膏,拖著虛浮腳步,一步一挪慢慢往自己廂房走。
她身後數十步遠,暈黃宮燈散發著淡淡光芒,始終如影隨形。
直到她回了房關上門,遠處的燈光才消失。
……
南詔早朝定在卯時,朝臣需要準時點卯。
身為司禮監副掌印,蘇伯言也有了站上朝堂的資格。
踩著黎明前夕將退未湍暗色,來到金鑾殿前,階梯上已經候著好些官員,等著點卯上朝。
以往朝臣跟宦官之間涇渭分明,站在一處也沒什麼話,只維持面上應酬。
這次,蘇伯言明顯感覺有些不同,這些官員看他的眼色透著古怪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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