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秉筆們還在兢兢業業批改奏摺,門口無人走動。
只有宮燈暈黃的光,從裡透出些許來。
踏著餘光,他先行轉身,帶她往離風殿走。
一路上,兩人都沒話。
他沒有多做解釋,不解釋。
突然就不想再像以前一樣,為自己的每一次逾越,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圓。
他就是在冒犯。
他也不回頭,不想去看她臉上可能出現的任何表情。
她的任何牴觸害怕拒絕,他看不到,便可以假裝不知道。
所以哪怕感覺到了後面有雙眸子在瞪他,他也扮作不知。
雲鳶歌快氣瘋了,恨不能把前面那個壬出兩個窟窿來。
他什麼意思?
一句冒犯就把她抱了,抱完後轉身就走一句話沒有?
這種的放在話本子裡就是穿上褲子無情!
他媽得!
臥槽!
她真是兩輩子沒見過這麼渣的渣男!簡直想錘死他!
你給我回頭!
你他媽話!
裝死?
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了!
你以為鵪鶉不會生氣是不是?
我生起氣來是哄不好的那種,王鞍狗賊!
越想越氣,雲鳶歌兩隻爪子抓著手爐就是一頓捏,差點把指甲捏翻。
她真的好氣啊!
“言狗你給我站住!”泥人還有脾氣呢,憑什麼這麼欺負她?
就叫你言狗,有本事你回頭咬你爹!
前面不遠就是離風殿,殿門口已經掛上照明宮燈。
蘇伯言頓下腳步,沒有回頭,“公主,快到了。”
我到你個錘子!
“你要不給我解釋清楚了我就不進離風殿,你有本事讓我在這裡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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