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話聽上去突兀極了,可如果此刻不說,就再沒勇氣說了。這便如同凌遲,總要先捱上第一刀。
秋實兀自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他看著故作鎮靜的徐明海,明白這樣的要求不會是對方一時的心血來潮。那唯一合乎邏輯的解釋只可能是倆人的事兒曝光了——以某種意想不到的方式。
秋實根本不關心別人是怎麼看出來的。他只是一萬個沒想到,徐明海的解決方式居然要趕自己走。而且不僅要趕出大雜院,趕出衚衕,還要趕出北京,一直趕到南方去。可他倆昨晚臨睡前分明還在偷偷接吻,說了些既溫馨又下流的情話,無比熱烈地盼望著週一的約會。
半晌,秋實開口問:“是叔叔阿姨知道了?”
徐明海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決不能讓果子摻和到這狗屁倒爐的苦難裡。這孩子已經夠倒黴了,他比誰都值得去擁有一段心無旁騖的大學生活。
“是被我爸看出來了。他想讓咱倆分開冷靜一段時間。所以我想,如果保送的名額還在,就不如就坡下驢,省得一天天熬高考了。你踏踏實實去唸書,等畢業再回來。到時候,家裡我就能做主了,還有我爸媽……也就接受現實了。”
徐明海苦口婆心,把話說得滴水不漏:“而且咱本來不就有這個打算嗎?我覺得挺好,老在北京窩著也挺沒勁。你先去打前戰,給哥趟趟路,練練廣東話。等寒暑假一到,我就找你去。你帶著我這個外地人去’飲早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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