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前槓。”
“不是,你這麼老大的個子坐前槓,我還怎麼騎車?”徐明海犯難。
無奈秋實堅持。
“真拗不過你,”徐明海跨上車座,閃出前槓,“來吧,祖宗!”
秋實側身一躥,整個人就被徐明海從後面罩住了。
倆人穿著校服,沒騎多會兒就出了汗。糨糊一樣的夏天就這麼粘在身上,溼漉漉的前胸和後背不斷摩擦升溫,瀕臨發酵。
徐明海一路上絮絮叨叨,仔細覆盤今晚的約會,並無理攪三分地分析了女方的各種反應。說這都是“有意思”的表現,讓秋實別灰心,再接再厲。
坐在前槓的人全然沒理會。他正體會著來之不易的溫存時刻,感受著打在自己脖頸上的男性鼻息,全身心地沉醉在北京七月的夏夜裡。
一路奔波,終於回到了紙鳶衚衕。車子被直接騎到院門口。
秋實下了車,可卻沒有進院,反而轉身走到旁邊一個黑黢黢的角落,把自己和與夜融為了一體。
“嘛呢,都到門口了不進去?”徐明海一頭霧水,只好先把車支在一旁。
“你來。”秋實聲音悶悶的,可又帶著某些尖銳的魯莽。
“嘚瑟,”徐明海走過去,“你也不怕喂蚊……”
話音未落,他猛地被人擒住手腕,後背隨之狠狠地摔在了磚牆上。還沒等徐明海問秋實這鬧的什麼么蛾子,嘴就被人咬住了。
徐明海的腦子“嗡”一聲即刻停止運轉,身上像是一下子通了電,瞳孔由一條豎線放得無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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