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但最終，他還是鬆開女孩，面容平靜，側身下床，拾起地板上的衣衫，往床中央丟。

“都在，我們來了。”

他提高嗓子，語調極冷，取來書桌上的面巾紙盒，抱起少女，像小孩把尿一般，為她揩拭下體。

這姿勢既羞恥又無助，被試衣鏡一照，無可遁形，言蜜臉紅，輕輕掙扎，小聲道：“我、我可以自己來……”

言靳當聽不見，掰大她的腿，繼續擦拭。

言蜜望著兄長清俊的臉，心跳加速，同時又有些失落，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哥哥，該有多好……

“言靳……你愛我嗎？”她喚他的名，眸光似水，嗓音嬌甜。

少年動作一頓，垂眸看她，模樣冷靜而清醒。

“為什麼問這個？”他沉聲回問。

“因為很重要啊——”

瞧兄長一臉漠然，不打算說話，言蜜咬唇，憋一口氣，心底莫名委屈，問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愛不愛自己，有迴應才怪。

言靳替女孩擦淨下體，繫好內褲繩結，動作敏捷而輕柔，和剛才桀驁兇戾的模樣截然不同。

“走，下樓吃飯……啊——”言蜜神情悶悶，下地穿拖鞋，卻在下一秒被兄長摟入懷中，打橫抱起，嚇得大聲尖叫。

言靳面色沉靜，開啟房門，摟緊女孩往樓下走，他撫開她額前碎髮，吻了上去。

“你、你幹什麼！？快放我下去……”少女驚詫，生怕被梅姨發現端倪，便掄起拳頭捶他。

“問我愛不愛你，這就是答案。”他淡淡開口，彷彿在討論窗外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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