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並道謝，周曲池問了他一個數學題並道謝，周曲池幫他扶了一下快要倒的水杯他趕緊道謝。

很明顯，在這三次交流的前提上，開口讓周曲池多背書是不合理的。

但是時間不允許方佩再拖下去了，因為下個星期就是月考，浪費一天的時間，就意味著周曲池成績下降的風險多一分。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方佩想出了個好辦法，就是假裝自己記不住去問周曲池。因為周曲池顯然是個溫和善良的好人，平時有別人過來問他問題，他都是很有耐心地回答了。

雖然問多了會讓人厭煩，但是方佩自己本來就有厚厚的一大本文科知識重點摘錄筆記，他只要根據月考範圍從中挑選幾個最重點的知識，就能減少頻率，再加上問的時候都選在兩人都無事的課間休息時間，方佩相信這種程度還在周曲池接受範圍內。

方佩第一次開口詢問時，周曲池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他思考了下，發現自己不知道，也沒有不好意思，只是翻開書放在兩人中間，指著那條知識點並念出來。兩人無法避免地湊得比較近，方佩有些不習慣，但是為了不露餡同時也為了加強周曲池的記憶，他沒有躲開，並且重複讀了那個句子，他似乎聽見周曲池笑了一下，抬頭卻見周曲池神色淡淡，不像笑過的樣子。

有了第一次，之後的詢問也就順理成章了。只是他發現或許周曲池對文科課本的敏感度實在不夠，每次問都是要翻開書看，先是周曲池念一遍，再是方佩跟著念一遍，就連有些是第二次問的問題，也還是如此，方佩一下就覺得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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