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會是之前的人,而是一個記憶全失去的白紙,那麼宮冉不僅僅是失去記憶後的淵虹,也是失去記憶前的宮翎旭。
“是,也不是。”紅衣女子說!
“你到底是誰,如果我夢中是真的,那麼淵虹就是宮冉,而宮冉就是……”宮翎旭沒有說出來,可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紅衣女子說:“我叫淵虹,你也叫淵虹,我們都是淵虹,而你是人,我……是一把刀。”
“刀?”宮翎旭有些好奇,她明明是個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怎麼回是刀呢!
“淵虹有一把兵器,鋒利無比,淵虹憑藉著它成為世間第一豪傑,可是有誰知道,淵虹本就是一把刀的名字,只是她不好說出自己的名字所以才借用了刀的名字,‘淵虹’是我的名字,她這個混蛋。”淵虹憤憤的說。可是又嘆了口氣,現在這個人就在眼前卻不認識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你是淵虹,不,我的兵器?”宮翎旭問道。
“你這人雖然沒了記憶,但是不要臉的本質一如既往,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嗎?”淵虹問道。
“你在等我。”宮翎旭想不出別的答案,最可能就是淵虹提前有防備,所以留一個後手,用來提防葉紅花。
淵虹看他一眼不耐煩的說:“你想的太多了。我在等一個人,那人是她的愛人,只有她出現的那天我才會甦醒。而那個人也進入了淵虹殿 。”
宮翎旭只記得自己是和子言嶽進來的,照這麼說,子言嶽是淵虹的愛人,淵虹又是自己,那之前管子言嶽叫母親的事,足以讓她尷尬的死,宮翎旭已經羞紅了臉,此刻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想今後怎麼和子言嶽相處啊!
“別臉紅了,你那點小心思,風神心知肚明,只是不屑告訴你而已和你說這麼多就是讓你帶我去找風神並且保護她。”淵虹說道。
“風神?不是子言嶽嗎?”宮翎旭不解,難道兩個說的不是一個人。
淵虹冷哼一聲:“你這笨蛋,子言嶽是風神轉世之後的名字。”
“轉世?風神已經死了?”宮翎旭突然有些不理解淵虹說的是不是和自己有關的事,這一個個陌生的名字,陌生的人,明明每個都和自己沒有聯絡,可是每個都和自己有關。
淵虹解釋說:“他的名字不叫淵虹,叫做長生鈺,也就是你,是長生島的人,後來在一次遊歷中遇到了風神,也就是現在的子言嶽,為了風神,長生鈺背叛了家族,可是她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就是風神進入了輪迴,而她就一直在等風神,最後碰到了葉念,變成了失去記憶的宮冉和現在的你,而風神轉世就是子言嶽。而現在風神,也就是子言嶽有危險,你必須去救她,現在懂了嗎?”
“可是?”宮翎旭還在想著自己大庭廣眾之下叫子言岳母親的事,這要是見到她得多尷尬啊!
淵虹不等他猶豫,向他飛去,嚇得宮翎旭向後躲去,可是還是來不及躲閃,淵虹就這樣從他身上穿了過去,宮翎旭一陣眩暈,突然自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這是怎麼了?”宮翎旭想說,可是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了來。
“沒用的,你的身體我暫時借用了。”是淵虹的,可是聲音確實從宮翎旭口中說出的。淵虹控制了宮翎旭的身體。宮翎旭拼命的掙扎,可是就是沒有任何效果。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
淵虹笑笑說:“別掙扎了,沒用的,你已經把解除控制的術式忘得一乾二淨,況且你原來不總是讓我附身幫忙的嗎!”淵虹也不管宮翎旭如何掙扎叫喊,來到桌子後面開啟放在桌子下面的箱子,就看到一把通體黑色的刀,比一般的刀要短很多,還很細。淵虹又拿出箱底的紅衣服,就和宮翎旭在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哎!長生鈺啊!長生鈺,咱倆唯一的共同愛好恐怕就是這紅衣服了。”淵虹不緊不慢的換上大紅色的衣服,又拿起地上的‘聚靈’說:“你終於回來了。”原本漆黑的聚靈開始掉皮,直到露出裡面血紅色的部分,聚靈在淵虹手中變得細長,鮮紅,還不停的閃著紅光,好像在開心的笑。聚靈變成了刀鞘,淵虹的刀鞘。
淵虹向葉唸的方向飛奔,臉上的表情非常凝重,直到遠方出現一點白光才放下心來。白光逐漸變大,直到近前才看出是一座宮殿,宮殿門前更像是一座祭壇,六根石柱,兩在上四在下,子言嶽已經被綁在上面的石柱上,淵虹心中一緊,急忙上前。
“住手”一聲大喝,安夏已經擋在淵虹之前。
淵虹後退拉開距離,臉上的盡是嫌棄的表情:“安夏,你可對得起我?”安夏看清來人是誰,臉上盡是驚訝,說:“淵,淵虹?”
淵虹仔細的看著安夏不安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嘲諷道:“安夏,你沒想到我還會回來吧!”
“我,對不起,淵虹,我。”安夏焦急的想要解釋,可是發現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是她見死不救,是她助紂為虐,最後害了淵虹。安夏低下頭不在說話。
“你來的正好,這六根石柱有你一席。”石柱後走出的葉念說道。
“喲!葉紅花,好久不見啊!”淵虹看到葉紅花,眼神變得凌厲,若是眼神能殺人,葉念怕是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我不記得我見過你,我所認識的人是淵虹,不,應該說是長生鈺。”葉念不緊不慢的說道。
淵虹嘴角的笑有些僵硬,袖子下的手也漸漸緊握:“你都知道了?”葉念點點頭,只有安夏一個人在兩人之間看來看去不明所以。
“那我就有話直說,今天來我就是要帶走風,子言嶽,若是你們敢阻攔,我絕對不會客氣。”說著,淵虹拔出手中的刀,用刀尖指著在祭臺上,石柱旁邊的葉念。
安夏一個閃身來到刀前,低著頭像一個犯錯的孩子,咬咬牙說:“不管你是誰,我都不允許你帶走她。”
淵虹暴怒,眼睛變得血紅,咬著牙說出四個字:“忘恩負義。”不在客氣,直接揮刀砍向安夏,安夏也不還手,任由這一刀砍在身上。可是並沒如淵虹的意願倒地,仍然直直的站著,直至長刀離開,傷口深的連骨頭都被砍斷,但是沒有一絲血流出,傷口以看的見的速度複合。
淵虹看到才想起點什麼:“我倒是忘了,你還是個得上天垂愛的‘混沌獸’,不過獸終究是獸,永遠是忘恩負義的東西。”說完又提刀而上,只是這一次沒能像上次一樣砍中。安夏臉色陰沉,用一根翠竹擋住淵虹的攻擊。安夏猛地抬起頭說:“你不是淵虹,淵虹身上沒有你這麼重的戾氣,他的招數永遠是柔和似水。”
淵虹冷呵一聲:“哼!我就是淵虹,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不是淵虹,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帶走子言嶽,擋我著死。”說罷直接飛上祭臺,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