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開她的目光，苦笑一聲，已是完全敗下陣來。

“嫂子，和我一起來的是位女警官，你的這一套，對她那種生同情心氾濫的人來，比我合適。而且，這種事，你也應該這麼做。”

見她神色猶豫，我又追了一句道：“杜明就要離開了，你不希望他走得牽腸掛肚，對不對？”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人死了之後，只有安心離開，才能投個好胎。杜明跟我，他一直沒有走，就是放不下你。”

到這裡，我一怔，這才想到，或許杜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牽

可問題是，為什麼找上我呢？

難道我看上去就是個老好人？

“關先生，您的話很有道理。”宋子衿知道已經勉強不來，微微嘆了口氣。

“剛才的一切，全當我沒有過，可以嗎？包括這幅畫。”

“您今就是為它而來的吧，那我籤一份全權委託協議給您，您想怎麼賣，賣多少，自己做主就校委託金您又不肯多要，就按賣出價的20%算，您看成嗎？”

唉，還真是好一招以退為進，我能不答應嗎？這好歹是我上門的目的。

而且，我也很好奇，這幅她信誓旦旦可以亂真的贗品，到底是不是真的無懈可擊！

接下來兩，我跑了五六個地方，從學院派的專家，到實踐派的收藏家，再到和字畫打了一輩子交道的老行家裡手，關於這幅贗品，得到的鑑定結果出奇一致——確定是“八大山人”山水立軸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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