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左手這個時候不是還握著刀,我都要懷疑他會真的以牙還牙。
但是,我依舊看了他的瘋狂。
他左手的軍刀,刺向的竟然是後腳才到的那隻邪物。
一刀洞穿咽喉,黑色腥濃的血液濺射,混合唾沫,燒掉了他的半個臉頰。
但他依舊沒有遲疑,甚至沒有喊出聲來,抽出刀子,轉而直接插入還在撕咬他的手臂的邪物腦門!
邪物倒地抽搐,卻至死都沒有鬆開口。
吊眼男再度抽出刀子,冷靜地在衣服上抹乾淨,揮手一斬,竟然將整條前臂其根斬斷。
我清楚看見,刀子落下時,染了一層淡淡的灰光。
這一刀,顯然是索命門的索命秘術。
看著他瞬間萎靡下來的神情氣息,我便了然。
見他抓起地上的土就往流血不止的傷口上抹,好不容易擺脫虛脫的我,連忙叫住了他,指著旁邊的五色土,虛弱地:“等等,用這裡的土。”
“有什麼不同?”他沙啞著嗓子問,不過還是掙扎起身,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
半張臉被毀容的面色猙獰煞白,已近油盡燈枯。
“這土才能止血療傷。”我有氣無力地解釋,同時給他的枯燈裡施零油,“土裡面藏著的東西,能救你我的命。”
完,就連老爺都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滴答、滴答......
日暈三更雨。
此刻,距離晚上11點整已不足五分鐘。
狂風之中都能直接砸落在地的稀疏雨滴,足見接下來的這場雨,將是多麼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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