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一道檻,不過是我自設自拆的檻,本來就是為了給賭場留幾分薄面。
畢竟我是去找饒,所用的手段只是想著請對方行個方便。
到這裡,可能有人猜出來了——那一局搖出來的骰寶並非“三個四”,而是“三四四”十五點大。
沒想到,那場子不但盤,肚量也。
正如光頭黎力所:不地道。
事後那個姓秦的女人肯定已經看出來了,剛才在包廂裡那句話,未必沒有試探我的意思——看我是老狐狸,還是踩了狗屎閱萌新。
我混不吝地直接用威脅的語氣懟回她,只要不是傻子,第一反應就會覺著我就是個愣頭青。
所以,姓秦的女人原本還對我有些興趣的眼神立刻消散。
這個女人最後表現得有多冷漠,那麼,她手中掌控的能量就必定有多大。
怪不得連洪新秀都敢耍。
讓這種人感興趣,難聽點,生不如死都是輕的。
這個女人,絕對恐怖。她的臉上,只有冷漠和平靜,沒有一絲殺意,與她對視,就像尼采看深淵,純粹自己找虐。
而我做出下意識的姿態,出後面那段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迴應她前話裡的第二重試探。
那就是:我也不知道武斌現在是生是死。
我能表演得這麼真摯,因為從邏輯上來,現在武斌還在重傷昏迷,確實生死不知。
唉,跟這些老東西打交道,真是腦殼都疼。
我揉著太陽穴,回到了兩個女人身邊。
聽著一千隻鴨子吵架,居然變成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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