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體驗生活？”林曉琳雙眼一亮，腦洞大開。

也是，她就是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猜到我現在做的是什麼“生意”。

“您不會是臥底吧？”她見猜著不對，突然湊到我的耳邊，再問。

我心裡明亮得很，知道她的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立刻肅起老臉，告誡她：“這裡的事情，你跟一跟就是了，不要深入，沒有什麼可以報道的。”

“可以”這個詞，在行內意味著很多。

它有一個反義詞，叫做：不能。

只不過，想要拉回這頭倔驢，我一句話的分量顯然不夠，於是，我繼續肅著臉：“林曉琳，你還記得我曾經兩次和你這麼話嗎？”

著，我豎起三根手指：“這是第三次，聽進去我這句話，你就真正出師了。”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記住：人身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我......”林曉琳下意識就想反駁，但是觸碰到我嚴厲的目光，立刻“鵪鶉”下去，不情不願地，“我知道了。”

我還沒來得及老懷安慰，她就雙手抓住我的手臂搖了起來，還沒羞沒臊地嗲著語氣撒嬌：“可是人家還不想出師呢。”

我：.......

我嘆了口氣，看著林曉琳的目光多少有些惆悵。

也是，她在行內走的高度早就超過我這個哎呀老師了，我哪裡還能給她點燈。

罷了罷了，孩子總要長大。

“老大，你不生氣吧？”她繼續搖我的手臂，這幅模樣，讓我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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