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了。”我重新起身，將燈打在金蟾身上。

濃厚的紫黑茄色包漿在強烈的燈光之下，細密的紫砂顆粒熠熠生輝，給整隻金蟾渡上一重磨砂般的玻璃質福

“盤玩百年的老紫砂銜錢蟾蜍茶寵，造型不錯，但是沒有款式，而且體型偏，能值個四位數，碰到喜歡的玩主，大四或者頂四也有可能，但到不了五位數，友，你真的決定選它？”

貴叔顯然也把玩過這隻嘴裡銜著銅錢的蟾蜍，清楚它的價值，所以，對我放棄綠耳馬錢，而選擇它，不免有些疑惑。

或許，在大家看來，我已經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了吧。

他見我了聲“確定”，也就不再勸阻，鬼市的規矩在前，莫我與他只是萍水相逢，就是相交多年，他身為被摘牌的攤主，也不能多什麼。

不然就犯了“規矩”。

“那老朽就開始辨價了。”貴叔點頭，先辨三個持牌攤主手上的物件價格。

他朝著馬臉攤主拱拱手，接過那塊雕成如意樣式的鎮紙，打燈展示給眾人看：“罕見的菊花瑞獸如意淺雕竹雕鎮紙，將瑞獸和菊花融入如意造型，雕刻刀法精準老辣，古樸靈動，菊花、瑞獸栩栩如生，明明是陰調，卻呈現出欲超脫而出的立體福落款是清代竹雕名家潘西鳳。我看開門。這是我前兩剛收的，還沒來得及把玩，沒想到就被馬老闆看中了。”

原來馬臉老闆真的姓馬？

不對，我好像關注點有些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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