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麼冷嘲熱諷,對方都會腦補成前輩嘮叨這些,都是為我好。
可這位,竟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動不動就要掄榔頭,尊老愛幼還要不要了?論資排輩還講不講了?
“喂?問你名字呢?”
“算了,一個過氣之人,名字就不提了,辱沒了祖宗。我是智靈第七任橋板,你叫我貓七吧。”
聽得出來,這口氣透著對智靈過河拆橋的極大怨念。
“貓七?這名字挺好。對了,這兩千年來,你一直是掛在牆上的浮雕嘛?”
“你這是傷口撒鹽?”貓七口氣哀怨。
“純屬好奇!老實說,如果我有辦法,一定幫你解困。兩千多年囚禁,說真的,太殘忍。”
“真心話?”貓七有些意外。
“信不信由你。有句話叫兔死狐悲,你沒聽過?”
“不懂。我是貓,不是兔。”
“行了行了,就那麼回事。你說這別墅才建一百多年,那我好奇,你以前是什麼形態?”
“有時候是一副壁畫,有時候是地毯上的圖案,有時候是傢俱上的花紋,有時候是一尊木雕……時間太久了,我都快記不清有多少形態啦。”
果然是悲傷的往事,江躍決定不再雪上加霜。
聊點開心的吧。
“貓七,這棟別墅以後歸我了吧?”
雖然江躍是這麼預設的,卻沒有得到證實。
“只要跟智靈有關的一切,那都是你的。雖然我不想承認這一點,實際上包括我,也是你的。”
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細品之下總覺得存在道德的淪喪,人性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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