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有正義感的人還是大多數。

馮文松故意靠近陳嶸，看到陳嶸臉上流出了淚水，指尖抹了點在嘴裡嚐了下，然後他又笑著起身。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馮文松讓人下樓去拿瓶紅酒上來。

有個人立刻猜到馮文松想玩什麼了，轉頭就奔下了樓，以極快的速度把紅酒給拿了上來。

開啟紅酒，馮文松將瓶身傾斜，暗紅的液體緩緩傾倒在陳嶸雪白的面板上，一瞬間就將那些有人的面板給染上了色。

周圍都是起鬨聲，還有一些人吞嚥口水的聲音。

陳嶸舌尖抵了抵牙齒，拳頭已經急不可耐，想狠狠砸這些人的臉上了。

那些多人運動的照片傳播得很快，尤其是在某個粉絲百萬的博主發了後，一瞬間擴散得更開了。

照片甚至很快就到了方榮他們那裡，畢竟當事人是馮文松他們那群人，那群人方榮都看不大上，沒和他們來往，看到他們居然敢把這種照片給放出來，就算他們家裡有點勢力，但這種明顯是犯法的事，不好好藏著掖著，放出來一旦影響力大了，就他們那點背景根本壓不下去。

方榮樂得看戲。

沒過多久，方榮又收到了新的資訊，關於直播的事，直播裡也有照片流出來，其中那個穿短裙的女生，方榮看到後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怕對方換了衣服，戴了假髮，還只有一個側臉，可一瞬間方榮就認出來對方是陳嶸，他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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