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看書。”

“勞逸結合，天天鑽書裡，繃著條神經，考試時說不準就考不好。”陳嶸給出解釋。

“對啊，這樣想才是對的。”方榮拍拍陳嶸肩膀。

他另外一隻手從兜裡拿了盒煙出來，知道陳嶸不抽，就沒給陳嶸了。

叼著煙，方榮又去拿打火機，點燃香菸他抽了口，灰色煙霧從方榮鼻子還有嘴巴里逸出來。

“我想起個事，昨天下午在我家那會，你不知道我當時煙癮犯得多厲害，恨不得抽一包煙。”方榮回憶起昨天。

“但我下樓時沒看到你抽。”陳嶸說。

方榮想到當時的情況，又狠狠抽了口，像是要把昨天沒抽的抽回來似的。

“那是我不想抽嗎？是我不敢，就坐沙發中間那個，穿鍺色襯衣那個人，他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抽菸，你說這是什麼毛病！”現在陸重沒在，方榮也知道陳嶸是個嘴嚴的，不會把他的話給過出去，在陳嶸面前他基本有什麼說什麼。

“他當時好像在抽，他自己抽，卻不喜歡別人抽？那是有點毛病……”

“不過，你還怕他啊？”陳嶸一副想不通的表情，在他看來方榮就算是無法無天的人物了。

“怕！小時候就挺怵他的，他是那種不會揍人，但光是用眼神看就能把人看腿軟的。”方榮毫不誇張地說。

這點陳嶸認同，他表情裡還是驚訝：“看不出來。”

“你沒惹到他，要是你哪天觸犯到他了，你就知道了。”方榮擰著眉說，下一刻他又搖搖頭，“你還是別認識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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