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放鬆的時候，何雲起就會把這東西塞到他們懷裡去。

換言之就是這玩意其實不算乾淨，就算每半個月就要拿出去洗一次，也保不齊會有熊孩子熊大人把它弄得髒兮兮的。

何雲起趕緊從櫃子裡翻出了另一個替換使用的玩偶，那是才換洗回來的，好歹比這個乾淨些。季晨摟著新玩偶，臉上的不高興都快具象成黑氣冒出來了，他扯著玩偶的長耳朵，又擔心拽的用力了把它弄壞，只能攥著手裡使勁搓，賭氣道：“我不想接。”

“這玩意不能推？”季晨要是不必為這東西煩心，起碼可以省出好幾天的假期。

好幾天呢，何雲起心想，這麼長的空，總能一起去什麼地方散散心，好好玩一玩。不過看目前這個架勢，這個計劃也得泡湯了。

“不能，金標就是不能推，不能換人，誰知道這是個什麼規定……”季晨說話時不怎麼帶上情緒，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刻意偽裝，比他微信甩表情包時要冷漠多了。此刻他正伸出手，將桌面上的資料抱到自己懷裡，雖然一千萬個不情願，他也只能認命了。

桌面上的手機震了震，微信的提示框點亮了螢幕。季晨拿起來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來，何雲起雖然好奇，卻也沒往他跟前湊，猜測道：“姐姐？”

“嗯。讓我加油處理好，這單子錢不少，真賺到了記得請她吃飯。”

何雲起將沙發上散落的幾張檔案整理好，給季晨裝進了他的揹包裡，他那黑色的電腦包，看起來倒是不大，裝的東西是真的多，不管塞多少，在表面上看起來都是平整的。資料也不算厚，塞進去也不過是半本字典的厚度，何雲起拉上拉鍊，細密的金屬細齒一路咬合，發出了令人愉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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