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今天莊復會教她習字一事迫不及待。昨晚他們沒行房事,她現在身體裡的不適減輕了大半。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將昨天那件沾有脂粉香氣的外袍扔進木盆,阿纏決定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早晨的一些事忙完,取了新的外衣放在床邊,莊復才堪堪清醒。
“昨日那件只穿了一天呀,為什麼要換?”
也許是因為初醒的莊複眼神還懵著,問話裡似乎透著夫妻間最平常不過的親暱抱怨,阿纏有了膽量。她眼睛盯住一點毫不亂瞟,語氣平穩篤定,且無起伏:“相公可能沒發現衣服後面蹭了處汙跡,不能穿了本文唯一更.新: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我會洗乾淨的。”
莊復奇異地看她一眼,這個人怎麼從頭到腳都透露著“我在說謊”的氣息。
“噢,行吧。”莊復語氣平平。
阿纏被迫套上一件灰白長袍,莊復說是他當年陪二少爺讀書時的弟子袍。
她臉羞得通紅,坐立難安,因為袍子是開檔的,而她裡面什麼也沒穿。想她之前接過時還疑惑不解,說要縫好它,現在她哪裡還猜不出莊復的邪惡心思。更糟糕的是,她現在手腕綁在椅子把手上,腳踝被綁在兩條椅子腿上,門戶大開,只腰間垂落的長襟遮住下體。
莊復手持戒尺,一條二指寬的短鞭,是阿纏從未見過的鞭子。
“專心。”一鞭輕落在乳尖。
“唔……”痛意微弱,但因位置特殊,她鞭打的地方升起一股莫名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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