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現在能拿出完整的資料嗎？證明、報告單、實驗人員身份檔案等等。”

楊奇華在電腦上查了一遍，最後點點頭：“我想我是儲存了所有原始資料的，而且沒有駭客會對這種資料感興趣。”

季垚沒有立刻回答，他戴上手套站在門口，很快地權衡這裡頭的利弊。過了會兒後他問楊奇華要來水筆，簽了一張單子遞給他：“整理好你的資料，單獨發給我一份留底。拿著這張單子去找資料分析專家組的組長，將所有實驗證明、參與實驗人員及他們的專長和所有實驗報告一起交給他。做好隔離準備，找幾個證人，資料分析馬上就能開始。另外我會安排人來給你們進行風險評估，評估過程大概需要14小時。”

楊奇華接過單子看了一眼，放進了資料夾裡。季垚把筆蓋蓋上還給他，抄著衣兜問道：“楊教授，你和齊明利一塊兒工作過嗎？不要說謊，你知道說謊是愚蠢的行為。”

他走出了實驗室的門，楊奇華跟了出去，兩人站在實驗室外面的欄杆旁邊說話。季垚挨著扶手，狀若無意的扭頭看著來來去去的人影。楊奇華脖子上掛著護目鏡，身上的實驗服漿得筆挺，頭髮有點亂了，在腦後打著細小的卷，深陷的眼窩裡流露出疲憊的神色來。楊奇華垂下眼睛看著季垚腳尖前的一塊地板，眨了眨，像在做什麼決定，最後他衝季垚點了點頭：“他也參加過‘方舟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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