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軍政方面的領導人物，李重巖手裡有一張。其餘一些大家族也有，但未曾公開，數量不明。

季垚看著符衷的一段話沉默，他反覆摩挲著手機的邊緣，似是在思考其中的關係。半晌，他抽出紙筆簡單記錄了些東西。

—寶貝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白卡是作弊工具，明面上是不被承認的，類似於......黑道？

—你現在有空嗎？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季垚訊息發過去之後就掐滅手機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他手心裡握著一塊晶片，朱旻給他的那個，裡面儲存著有關自己的所有醫療檔案，那也是他噩夢的來源。

符衷剛想回復，另外一條資訊忽然插進來，他看到上頭的備註，手指忽然抖了一抖，點開訊息框中的檔案看了一眼，然後立刻起身穿好衣服提著包推門出去。

—另外要忙，我正在回房間的路上，你不用等我，我馬上就好。

—要喝冰的檸檬水嗎？我給你準備一點。要快點哦。

—寶貝最好了。啾。

符衷很快地升上電梯到達自己的房間門口，左右看看，三兩行人在樓梯兩端站著說笑。他刷卡進去，房門反鎖之後開啟電腦，他接入了另外一個網路，並插入微型儲存器。

備註為“2”的對話方塊被牽引到電腦螢幕上，符衷解碼全部加密檔案後匯入儲存器，再將所有的痕跡從網路中抹去，包括那個“2”號聯絡人，也徹底從符衷的手機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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