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呢，小崽子。”

符衷笑，說首長真好，季垚撩撩自己的頭髮，斟酌了一下，說：“不過謝謝你剛才幫我擋那一拳，那人的骨頭裡釘著釘子，被打一拳可不是吃素的。”

“我只是把首長抱過來了而已，不打緊的。”符衷說，“以後首長見了他要小心些，記得穿防護纖維。”

“非要用抱這個字麼？”季垚薅他蓬鬆的頭髮，“滿嘴跑駱駝，用詞兒不要亂用。”

符衷比劃一下手勢，張開雙臂把季垚攏在懷中，說：“剛才就是這個姿勢，您說，這還不叫抱麼？”

季垚抬起雙手擋住符衷的手臂，清白不能丟。他摸著後腦再道了謝，符衷說：“首長不用對我說謝謝，見外，為您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是值得的。”

季垚被他說得燥熱，甩手把毛巾扔在他頭上：“說得誰跟你很熟似的。走了，吃飯去，你不餓麼？”

符衷撈起衣服穿上，關掉電源，跟在季垚身後去餐廳。他們沒走在一起，符衷知道季垚被監視了，外面人多，人多就眼雜。

隨便點了一疊鬆餅和一盤濃湯，在季垚後面幾桌坐下。他們的距離不遠不近，抬眼就能看到季垚在低頭吃飯，他偶爾看看手機，有時候有電話打進來。

忽然似回到當時年月，大學的餐廳裡也是如此。符衷踩準季垚的飯點，遠遠跟在他身後，處心積慮製造各種各樣的巧合，只希望能和他在同一時間用餐，就當同桌共話，抵足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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