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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應

下午5：30，直升機到達北京總部。符衷事先播報了飛行狀況，懸空平臺上，早已有人在等候。

季垚還在睡，符衷給他拉了幾次毛毯，在轟隆隆的聲音中能睡成這樣，也是一種技能。符衷把直升機停下，摘下帽子叫季垚，季垚不應。

符衷看看外面的人，比了一個手勢，再往季垚那邊湊近，輕輕在他耳邊說：“季首長，到地兒了，我們都在等您呢。”

季垚還是死在那裡，符衷吐氣吹了吹季垚的耳朵，這才讓他有了點反應。季垚覺得耳朵癢，搓了搓，睜眼看見符衷的臉，駭了一跳，啪一聲把符衷的臉打到一邊去。

“0578！你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季垚把身上的毛毯扯開，“你讓外面那麼多人等著，浪費時間！”

“首長讓我到地兒了再叫醒您，我看您累了，就想讓您多睡一會兒。”

季垚橫了符衷一眼，沒跟他廢話，開啟機門鑽出去，樓頂的冷風颼颼灌進他的衣領。

符衷看了看，關閉駕駛室的電源，把帽子挎在腰間，從另一邊走下去。季垚大步走上去與等候的人員行禮，他身上還穿著病號服，北京入秋了，略有些寒冷。

“出了什麼事？”

“俄羅斯的人來了，要進行穿越計劃，希望與我國合作。”

“叫我去嗎？”

“你是A+，最有經驗，總部覺得你很適合。其他還有幾個候選人，到時候考核決定。”

“現在就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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