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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在宮宴上飲了酒的緣故,容挽辭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昨日宴飲結束之時,皇上特許第二日不必上早朝,一應朝事推後一天,若有急事要稟,則透過內侍通傳,單獨奏對。
可容挽辭睜開眼時,身側已經沒了蘇執的蹤影。
容挽辭想著,蘇執許是酒力甚好,也無貪睡的習慣,大約是一早起來出去練劍耍槍了,她便也沒有多想,傳了芙蘭進來服侍洗漱了。
“王爺用過早膳了嗎?”容挽辭看著鏡子中芙蘭為自己挑的簪子,緊接著又說了一句:“換一支,這支太沉了。”
芙蘭撇撇嘴:“這還沉?比起成親那日的華冠,這已經很輕了……”
容挽辭白了芙蘭一眼:“我是王妃還是你是王妃?說一句你有三句等著,讓你換就換。”
芙蘭知道容挽辭並不是真的責備她,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這才說道:“王爺天不亮就進宮去了,急匆匆地。”
“天不亮你已經醒了?知道的這麼清楚?”容挽辭絕不信芙蘭會起得這麼早。
作為容挽辭的貼身侍女,芙蘭是不必做那些雜活的,只需要聽從自家主子的安排行事。容挽辭貪睡,芙蘭自然也可以多休息,天不亮時她自然是還沒醒的。
果然,芙蘭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但到底還是承認了:“我是沒醒,但話是越休說的,不會有假。”
容挽辭一聽,也隨即笑道:“那倒是,越休是個話匣子,你不開啟他他都有說不完的話,不用我們打聽,他自己就先說個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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