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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當時還準備要考大學，說想距離她近一點，雖然不是一個學校，但是也像是他還在陪著她一起上學，一起努力著。

所以，之後她離開了，他也就沒理由再考什麼大學了。

“那你……在幹什麼這幾年。”

“經營家裡的公司。”

她打趣著，“那現在應該叫你一聲總裁了啊。”

“不用。”這個稱呼，不是你應該叫的。

白楠點點頭，一時尷尬。

“高考結束的那天，我遇到的人，是你吧。”

“……”白楠思考了一下，嗯了一聲。

他指的是那次司徒十一撞到了喻洋的車的時候。

他毫不避諱，直接問：“為什麼不敢見我。”

她道：“愧疚吧。”

“是嗎。”他聲音漸漸冷下來。

“嗯。”她坦然點頭。

其實不是怕見到他，只是愧疚，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罷了。

……

白楠的回答都很冷淡，像是不願意多說一個字。沒有聽到他再說話，白楠也感覺到他生氣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把手裡的水瓶蓋擰緊，放在地上。隨即開口：

“反正也過去這麼多年了，其實有些話，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大家坦然看待一切就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有些事情有些人，還是隻適合用來回憶。”

他沒忍住，咬著牙道：“你這話……”

剛開口，他就頓住了。

“嗯？”她側眸看過去，一臉平靜的等著他繼續說。

其實，她心裡還是泛起了波瀾，有些緊張他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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