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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語氣無奈的說道:“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器官衰竭的嚴重性。”
蘇九言一下子愣住:“器官衰竭?怎麼可能,他才二十多歲!”就算她還小,但是這個她也是知道的啊,顧南黎還這麼年輕,怎麼會器官衰竭???
聞言,醫生急忙解釋著:“器官衰竭又稱多臟器衰竭,不是病,是一種症狀,往往是臨死表現,是通往死亡的最後一環。而且多臟器衰竭和年齡無關,嬰兒也可以,老人也可以。懂了嗎小姑娘。”
蘇九言:“……”
她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空洞,坐在那裡一直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像是一個沒有了生氣的洋娃娃。司徒十一看了一眼蘇九言,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然不知道這個顧先生是她什麼人,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貌似挺重要的。
“那,是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九言發白的唇瓣微微蠕動了一下,呆愣愣的問出聲。
醫生微微點頭,臉上的表情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太晚了。”
“他還有多久的時間……”蘇九言現在的狀態和嘎嘎嘎完全就是兩個人,出奇的冷靜,冷靜到……讓司徒十一覺得可怕。
確實,一個人又哭又鬧不是最讓人擔心的,往往那些被打擊到體無完膚還能出奇的冷靜的人,其實她的心裡已經崩潰了,心裡所建立的高樓大廈,早就已經崩塌。
而蘇九言的這份冷靜,只不過是哭鬧之後無奈選擇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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