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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明白，席祖兒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薄孤城略一沉吟，緋唇輕啟，饒有耐心地回答：“產品爛了可以重做，人品爛了沒救。”

席祖兒微微一笑：“原來如此。”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兩人為何有此一問一答，想來想去，都以為是小祖宗特意幫老爺子圓了圓這尷尬到摳腳趾的相親場面。

直到席如寶驚喜地一拍桌子站起來：“爺爺，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你輕點哎呦寶寶，你爺爺我這老心臟受不了，你慢點說，啥問題？”

“爺爺，我知道吳先生哪裡讓人不舒服了，他才不是像上官小姐說的那樣，什麼單純為了賣產品才搞商業競爭，他就是人品爛，人品爛所以哪兒哪兒都看著不舒服。”

她之前說不上來的關鍵，被席祖兒一語點透，此刻別提多舒暢了。

老爺子不甚在意，只道：“人品爛？咳咳，你這孩子，追星追得嘴巴倒是刻薄了。”

上官婉婉卻是忍不住辯解了句：“你說吳先生人品不好，可有證據嗎？”

“要是有證據還輪得到他在電視上指手畫腳？”席如寶理直氣壯，“不是什麼事情都像你們律師打官司，人證物證俱全才能判決的，再說了，今天你輸了的那場官司，不是也差點顛倒黑白、矇混過關嗎？就因為一開始沒有證據，差點放掉黎美蓮那個殺人兇手，讓無辜的人替罪！”

上官婉婉被噎得，繼續辯解也不是，不辯解也尷尬，只得故作謙虛：“好了，姑姑不和你們小孩子爭，你們喜歡哪個明星都好，老爺子，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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